汪莘关心国事。在《击鼓行》中,他描写击鼓之声彻天动地,“豺狼闻之脑门裂,狐鼠粉碎臭满穴”,表示了与恶势力斗争的愿望;在《游甘露寺》中写道“闻道昔时兵可用,未知今日意如何。伤心南渡英雄尽,屈指中原岁月疏”,对南宋当权者养兵不用、不图收复失地作了严厉的批评。汪莘的诗学李白,如《群玉堂即事》起四句:“蓬莱道山到者稀,忽随飙驾同来归。天横阆野望不尽,地绝瀛海如无依”,想象丰富,然而才力有所不及,往往落卢仝窠臼。他的诗风格多样,也不乏清新之作。如“好剪吴淞半江水,袖归三十六峰前”(《三月十九日过松江二绝》);“怪得湖边天色好,小舟争载夕阳归”(《晚晴即事》),喜借用前人成句或诗境而又能自出机杼,自然熨贴。
汪莘也善写词,自序中说他喜爱苏轼、朱敦儒、辛弃疾的词。《四库全书总目》认为他“所作稍近粗豪”。
黄鹂占高枝,蝴蝶恋芳草,达人能岸胡,儿女被春恼。和风吹衣裳,白日照怀抱。天地为我园,众目一何小。东皇行仲月,南极现朱鸟。虞帝被袗衣,周五在灵沼。天飞既览德,於{左牛台刃}亦知道。感此弥恨长,冉冉以空老。
神游何边方,梦到迷处所。论世非秦汉,辨地岂吴楚。碧桃翳阳林,翠霞荫清渚。鹍鸡鸣化间,鸾鹤将俦侣。中有古玉堂,日月光相贮。似是重瞳君,左右列二女。我时再拜兴,帝复相尔汝。蘧然形已开,不得意所语。